2019年4月10日,程十发艺术馆揭幕的“云霞出海曙——程十发书画作品特展”,精心遴选借展了近120幅程十发书画作品。
科技赋予了艺术与教育新的模样,无论内涵、外延,还是媒介、方式,新科技的影响无处不在,艺术与科技的交融更加深入,联系更加紧密。
倘若没有以美第奇家族为代表的艺术赞助,意大利的文艺复兴很难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
本次活动的总策划、广州美术学院副院长范勃说,国际学术研讨会围绕抽象艺术的历史资源、国际语境、当代创作经验和学院教育方式进行深入的学术探讨.
在同时要求“去除商业化”和“去往商业化”的发展进程中,时刻保持艺术创作的独立性和追求成功商业品质之间的平衡,不得不说,它还是一把迷人的双刃剑。
布尔乔亚将自己喻为“未被串起的木珠”和“支离破碎如一块兽皮,被穿破而无望修复”。她渴望得到治愈、得到心理完整的心情与希望找到问题源头的心情一样迫切。
20世纪下半叶欧美艺术发展的轮廓很难勾勒。
时隔整整五年,继2013年底“我有一个梦”草间弥生亚洲巡展之后,上海又迎来这位雅号“南瓜婆婆”的风格艺术家的作品。
近些年音乐剧《摇滚莫扎特》的火爆也让更多人开始深入了解这个影响了世界音乐发展进程的天才作曲家。
关于叶永青的抄袭事件,我觉得应该视为发生在精神领域的盗窃行为,在性质上与小偷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剽窃者所盗窃的是“智力财产”。
他认为,刻瓷艺术最关键的是对物象理解透彻,解析转化为二次再创作,以展现物象特有的内在意蕴、气质和精神内涵。艺术不等同于单方面的技术,而是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2018年11月10日至2019年3月10日,以 “禹步”(Proregress)为主题的 第12届上海双年展在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PSA)举行。
创新也不是不要传统,而是继承中的革新。李渔在《格局第六》的前言中批评了“近日传奇,一味趋新,无论可变者变,即断断当仍者,亦加改窜,以示新奇”的不良倾向,将创新与继承联系起来。
没有了艺术的“技巧”,甚至连艺术的“实体”都可以烟消云散。这还是“艺术”吗?
在中国传统美学与古代文论的研究中,“比兴”问题历来是关注的焦点,其中“兴”更是值得今人玩味的范畴,它将审美与文艺创作的一些根本性问题加以融会,使审美与文艺创作成为既涵括心与物、情与...
漆艺术在中国的传承,是艺术家们对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抱持坚定信念使然,这既是一种文化自觉,也是文化自信的自然体现。
改编经典文学一直是欧美电视剧重要的制作选择。在最近出现的一批口碑不俗的剧集中,有多部是改编自文学著作。
工业遗址旅游的开发模式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城市化的进程,有更多的工业遗址需要被保护,需要赋予新的价值。
画稿是指在绘画过程中,先行对绘画创作的草图;或是将真迹用仿影的方法描绘下来,以作临摹、参考之用稿,其大部分都是未经任何装裱或其他形式处理的画心。
“意在笔先”这四个字常常见诸于中国书法史和绘画史之中。
2019年1月22日,美国艺术机构Rhizome于纽约新美术馆推出展览“艺术在此发生:网络艺术的档案诗学”(The Art Happens Here: Net Art’s Archival Poetics)。
“刻意” ,在传统典故意含义外,还有潜心子》中“刻意尚行,离世为亢而已矣” ,南朝刘“才颖之士,刻意学文”论中,除有特意、致志之意。
真正能够化复杂为简单需要能力,更需要智慧、需要感悟。对今天比较浮躁的艺术界来说,做人很重要,多一点士大夫气对艺术创作很有必要。
虹口区广中路街道的公共艺术创作尚在继续,上海里弄的“微更新”也还在进行中。
在一个自由思想者的世界里,是否不应该有任何盲从于流行的观念或教条主义的情绪的,而个人的感受与经验则是他所认同的世界的“真诚”。
做为艺术家,自然而然地书写、绘画,自然而然地演绎、表达,不刻意、不做作,用真情感、真性情去创作,比什么都重要,作品也会更具穿透力,更能打动人。
2018年年初,宁波天一阁举办一次“石鼓墨影——明清以来《石鼓文》善拓及名家临作展”的石鼓文展览,而从2月1日开始,直到新春期间。
卓纳画廊位于纽约西第20街537号的第二层空间现正隆重呈献美国绘画大师查尔斯·怀特(Charles White,1918-1979年)于70年代创作的一组重要绘画作品。